[摘要]在汶川地震中,社会回到了自然状态。事实证明,
一、归零
归零,回到一切的起点和原初之处。各个学科,各行各业都广泛应用这一概念。胡锦涛任总书记20天后的西柏坡之行被认为是一次“归零”之行。“其实是在将面对重重危机和挑战的中共拉回到了一个‘理想的基本面’”。
归零,在社会领域是如此艰难!在西柏坡之行之后,sars,雪灾,火车事故……,冥冥之中提供了一次又一次归零的机会,然后是更为惨烈的8级大地震,更为彻底的归零。这次归零在于四个方面:权、钱、人工自然,以及血缘。
首先是权力归零。权力在社会中具有重要地位,在古往今来的
二、重建
彻底归零,在人类社会实际上不可能。从书架上抽下一本书阅读,然后再放回原处;在日常生活的意义上,书架和书“归零”,但读者已经发生了变化。在普里戈金的耗散结构理论中,系统在经历分岔点后在一定程度上留有记忆。与其说“归零”,不如说是经历了一个分岔。在分岔点上可见各种抹不掉的记忆。
最强大的记忆无疑是多年来形成的国家机器。虹口乡党委书记马远见认为,震后秩序的恢复和救灾的及时开展,是因为基层政权在封闭环境中保持了惯性运转。类似的事例在当时和灾后比比皆是。举国之力的动员救灾更是如此。强大的国家机器也是重建的核心。 即使在如此惨烈的归零或分岔之后依然清晰可见未归零的权力及其种种影响。甘肃当地的官员在月台上铺设了红地毯,以迎候乘专列赴灾区的胡锦涛总书记,胡锦涛让列车又前行了十几米后在无地毯处下车,这肯定让那些官员尴尬。在被问及林强的想法是否具有代表性时,他的回答是,“实话实说,没多少代表性。”
如果说,往日被遗忘的人性之善在权力归零之时得以彰显,那么在正常情况下被控制的人性之恶如哄抢、偷盗等也在此时暴露出来。“范跑跑”的行为提供了第三种案例,人的本能:趋利避害。即使是人性之善,灾民也“不认为今后人际关系会怎么样”。无论善恶还是本能,都需要社会的长期雕凿。
这次救灾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