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论文 关键词】黑色喜剧 人物分析 社会现实
【论文摘要】老舍的小说中充满了北京地区的生活风光,描写出一副北京风俗化和世态化;他 用一种朴素的叙述笔调、生动的北京口语、简洁有力的写实描绘了各式生活画面和人物形象:在写百姓自身的弱点时,老舍往往在细节描写的基础上加以善意的奚落,这些愚朴简单并被事实证明无济于事的措施以及反映出的幼稚可笑与严酷的环境是如此不协调,让人 忍俊不禁之时,又引起深思。
“五四”以后,新文学的创作中取材于城市贫民生活的作品较少,大多停留在以农民或者知识分子为题材的层次,而打破这种局面的是老舍。在
在文艺大众化呼声高涨的背景下,老舍形成了独特的民族主义文学观。暴露了军阀时期社会底层贫民的复杂矛盾与时代悲剧性,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其喜剧手法不仅用来处理丑恶与畸形,还用来处理痛苦与不幸。
祥子,荒谬喜剧中的结晶,揭示了深刻的社会现实。正是社会渣滓兵匪特务夺走了他的车、毁了他的理想、吞噬了祥子的灵魂,使他成为走兽。他的地位决定了受打击的必然性,这些事件越是荒谬就越能说明当时的社会环境:阶级与阶级的对立、阶级对阶级的压迫,揭示了一个富人和穷人、不义的人和义人对立着的,前者施虐后者受苦的没有公道的世界,嘲笑了资产阶级人道主义救不了穷人,批判了小生产者个人奋斗救不 了自己。他的身体使他相信 “即使不幸‘赶’到点上,他必定有办法,不至于.”“他的命可 以毁在 自己手里,再不为任何人牺牲什么 ,为个人努力的他知道怎样毁灭个人主义”,“他们想不到大家须立在一快儿,而是各走各的路,个人的希望与努力蒙住了个人的眼…”。祥子在一个资本主义没有生根的社会是没有 发展 基地的,在这个变革时期,只有革命才能解放。但恰相反,没有被压迫者革命 ,也没有因找不出道路而痛苦彷徨,余下的只能是 “苦恼人的笑”。然而 《四世同堂》 中讲述 了一部被征服者的愤史,同样是‘绞刑架下的幽默 ’。借取北平地区的一个小羊圈胡同作为亡城的缩影,体现了平民在家破人亡的严重时刻封闭自守、缺乏冒险精神和英雄气概,宁愿苟活也不反抗的‘忍耐’精神。反映出当时人仅信仰“善有善报 ,恶有恶报”而不去创造 历史 改变历史的耻辱做法。作者如实的描写出当时我们民族精神素质和心理状态的许多弱点,小说中没有大量惊心动魄的场面,只描写出征服时期对胡同中男女老少、每时每日都能体验的折磨,正如瑞宣所说的‘把所有的血流尽也比被征服强’。
他们将希望寄托于蒋介石和南京政府,当看到像冠晓荷、祁瑞丰这样的北阀军官与汉奸时他们的希望破灭。作者将这些反面人物变成了小丑,写出了他们一面干非人的勾当,一面又想用纸把丑恶掩盖上的 自欺欺人的行径。老舍用其敏锐深刻的认识与批判才能将抗战时期的怒、愤、傲、烈展现的淋漓尽至,与祥子不同的是大杂院中的小人物能以坚忍顽强的生活意志和相濡以沫的质朴感情去反抗侵略者,而祥子是在恶魔般的社会环境中被一点点吞噬掉美德的,将他的性格扭曲变形,直至连根拔起,抛入城市流氓无产者的行列中,他的悲剧原因不只是社会,也是他们的个体职业活动,使祥子所属的一帮各不相顾,在黑暗中各自摸索自己的路,这是劳动者自身的局限,使致最终也未喊出他们的控诉。随着老舍现实主义的风格的不断发展,两种不同性质的悲剧:张大哥、祁老人的悲剧在于他们欲求顺而不可得,在于他们庸人 哲学 本身的可悲;而祥子,悲剧在于想以最大的代价和最地的生存条件求生存而不可能,他的精神悲剧也是在求生的过程中发生的。这正式那个时代最大多数人民的共同命运,也是社会革命的最直接和最根本的原因依据。
这就是老舍的荒谬喜剧中的现实主义,一‘半辛酸的泪水一半 ‘可歌可泣’的笑。他作为反省者和批判者,以和颜悦色的幽默去审视社会,揭陋现实于人物生存、生活之中:对下层人民的苦难经历、反动统治下的不合理现象、敌伪统治下的残酷行为抱以同情的嘲笑,以其带有一丝真挚怜悯的善意的讽刺,面对社会现状,最终露出了‘笑’。
参考 书目:
[1]老舍著.老舍作品经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