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文 摘要:鲁迅与张爱玲是两位享有不同成就和影响力的作家,但在小说创作领域里他们存在着值得分析的类似的创作主旨或 艺术 手法:鲁迅站在启蒙主义角度对整体国民性加以揭示,张爱玲以启示的小说观对凡人软弱性加以展示;鲁迅凝聚了自身的灵魂与情感却冷静地在普通人事里寻找悲哀,张爱玲以苍凉的个人生命体验不露声色地讲述普通人的故事;鲁迅将继承传统与冲破传统统一,张爱玲将
论文关键词:鲁迅 张爱玲 国民劣根性 凡人软弱性 冷静 传统 现代 影响力
傅雷在《论张爱玲的小说》中说:“毫无疑问,《金锁记》是张女士截至目前为止的最满之作,颇有《狂人日记》中某些故事的风味。于青则在《张爱玲传略》里说:“如果说,鲁迅毕生致力于国民性的批判,是对民族文化心理建构的一个贡献,那么,张爱玲对女性意识里‘女性原罪’意识的展露和批判,则是张爱玲对民族文化心理建构的一个补充,是对女性意识进化和 发展 的一个贡献。”我们发现张爱玲与鲁迅在小说创作上似乎确实存在着某种关联,吸引着研究者不自觉地将二人放在一起加以论述。本文试从四个方面,从二人的创作思路与表现方法上发现这两位不同成就、不同影响力的作家在小说创作领域里的某些异同之处。
一、鲁迅:“为人生”的启蒙主义小说观与对
张爱玲说:“写小说应当是个故事,让故事自身去说明……因为事过境迁之后,原来的主题早已不使我们感觉兴趣,倒是随从故事本身发现了新的启示,使那作品成为永生’的”。于是她冷静讲述一个个女性的故事,不用苦口婆心的说教,不用摇旗呐喊,不用哭诉愤怒,却让这“普通人中的传奇,传奇中的普通人”缓缓地流进读者心中,冲击着他们内心深处柔软的灵魂。她似乎只是欣赏人生的舞台上表演的戏剧的观众,如此冷峻、不露声色。她说:“请您寻出家传的霉绿斑斓的铜香炉,点上一炉沉香屑,听我说一支战前香港的故事。您这一炉沉香屑点完了,我的故事也该完了。”《沉香屑—第一炉香》她又说:“胡琴晰晰哑哑拉着,在万盏灯火的夜晚,拉过来又拉过去,说不尽的苍凉的故事—不问也罢!”《倾城之恋》她看透了人生的虚妄,也理解女性短暂的一生挣脱不了的时代、 历史 、生理与心理的种种束缚。她叹息于艰难生存中的女性的妥协、苍白、畸形的追求,但是,透过那不和谐处,我们依然能领悟着张爱玲来自自身生存体验的深挚的同情与慈悲,因为那里流露的是以个体生命体验为背景的苍凉感,那也是一种悲天悯人的情怀。夏志清教授早就精辟地指出:对于张爱玲,“人生的愚妄是她的题材,可是她对于一般人正当的要求(适当限度内的追求名利和幸福),她是宽容的,或者甚至可以说是赞同的。这种态度使得她的小说的内容更为丰富。’张爱玲笔下的女性是在男人世界里索求微薄报酬的女奴,但是,这可悲可叹的故事,却穿透了历史甚至穿越了今天与明天,照见女性几千年来难以治愈的生命之伤。
在这一点上,二人有着同样的良苦用心,也取得了 艺术 的坚实力度,他们的作品因此而不会随着时代的变迁烟消云散,而以它无穷的后劲影响着一代代读者与文学的 发展 。
三、誉迅:继承发展了白.描等古典文学优良传统,成功运用象征主义等 现代 创作方法。张爱玲,搜长故事的叙述等传统叙述手法,自如运用精神分析法等现代创作方法
鲁迅的小说继承并发展了古典文学中的白描手法,人物形象与场景描写简炼干脆又韵味十足,这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