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论文 关键词】民族国家文学;“60年代出生作家群”;私人叙事;东西、林白
【论文摘要】东西与林白的作品代表了在经历长时间民族国家文学之后,出现在
多米,《一个人的战争》的主人公,挚爱生活又逃避生活的女孩。小说用最彻底的方式,直接从童年经验开始,叙述她最原始的心理欲念,一顶幼儿园的蚊帐早早地成为区别多米与其他周围人与环境的屏障,小小的多米就是从此时开始踏上自我认同与漫长而卓绝的逃避旅程。林白没有回避成长中的暗礁,那些在生活的尽头悄悄萌生的希望,那些无法回避的失败,那些被尘封于内心生活的深处,无法逾越的存在。幼年的快乐与孤独,十九岁的辉煌与惨败,多米总是执拗地走着自己的路。这是一个绝对纯粹的故事和写作,让人想起卡夫卡所说的“自我埋葬”,让人想起那只在纵深的洞穴下,瑟瑟发抖而埋头创作的露鼠。故事中多米拼命地抵制自己的内在力量,压抑她对姚琼身体的迷恋,对南丹若即若离,在生活里四处观望、游走、徘徊、不敢向前。大学生涯中那个试图施暴的男孩,那个叫矢村的花花公子,还有被完美化的电影导演,都让多米不断重复体验、感受生活的虚妄。
二三十年代的女作家创作,即以庐隐笔下的露沙为代表在寻找真爱和人格价值,但革命的热潮与国家救亡的文学主题很快使女性自由、解放的主题被淹没,五六十年代的女作家笔下出现了一系列向往积极革命的巾帼英雄,以杨沫《青春之歌》中的林道静为代表,可以说女性已经被充分革命化、权力化、男性化。应该承认,林白是在讲述女性的绝对自我的故事,但又没有走向另一个方向,极端地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