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文 关键词:建安风骨 诗学传统 关系
论文摘要:建安风骨作为文学史上特异的景观,历来引起研究者的广泛关注。但研究者往往关注于建安诗人与时代风气之关系,而忽略了文学系统内部之间的一种延续性。其实,建安风骨的形成在极大程度上是文学内部的一种演变,是孺学诗学体系、骚学诗学体系和庄学诗学体系相互融汇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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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曹操的胸襟气量尚且如此,曹氏兄弟及王桨诸人更不用说。曹王性本悲观,曹植人生失意,王集诸人亦命途多外,故其诗作多悲怨难绝。像曹王的《杂诗》、曹植的《赠白马王彪》、王粟的《七哀诗》、刘馄的《重赠卢湛》都写得“凄厉”“悲凉”,为“揪枪之词”“凄怨”之言。
建安诗人不仅在诗作情感上回归了楚骚的悲怨传统,在 艺术 手法上也极力模仿。最突出的即是他们对楚骚香草美人寓托手法的学习和运用。
在曹氏兄弟的作品中,有描写女子相思及闺怨之情的。可以单纯把曹王的这类作品看作是代人立言,如《燕歌行》;也有因为极富感发力量,让读者领略其言外之重旨,味外之重味,如《秋胡行》:朝与佳人期,日夕殊不来。嘉肴不尝,旨酒停杯。寄言飞鸟,告余不能。俯折兰英,仰结桂枝。佳人不在,结之何为?从尔何所之?乃在大海隅。灵若道言,贻尔明珠。企予望之,步立脚橱。佳人不来,何得斯须。这是一首祈盼佳人的诗作,但作者却是贵为帝王的魏文帝曹巫。仔细推测,天下哪个女子敢跟皇帝开“朝期日夕不来”的玩笑?很显然,诗歌中的“佳人”是有所寄托的。究竟所知何物,却不得而知。但正是这不可确指的“美人之喻”,才使诗歌具有了一种感发的力量。从这个意义上说,曹巫的“香草美人”不仅是对楚骚的继承,更是一种超越。因为屈平笔下的“美人”大多是可以实指的,故而限制了诗歌提供给读者的想象空间,使读者不能获得智力满足感(西方有文论家认为,阅读是作者跟读者的一场智力角逐,阅读的快感来源于读者能够全部领略作者的意图)。另一方面,曹植却是屈原香草美人之喻的忠实追随者。身世的相近,人生遭遇的雷同,使曹植更易于向屈原学习。“桂”“兰”“茱英”“雀”“莺”“虫离”“美女”“佳人”等一组组与楚骚极其相似的意象充斥于曹植的诗篇中,他们大多是曹植自况,有的用来突出自己美好的德行,有的象征自己失去自由的苦闷,无不形象动人、感人肺腑。
对于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