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西兰文学杂志中的中国文学
新西兰人口410多万,①土地面积26万多平方公里,②1947年正式成为独立国家,③相对中国来说既少(人口方面),又小(土地方面)且短(历史方面)。但是,与1949年成立的新中国相比,新西兰的文学杂志却有着较长的历史。久负盛名的《新西兰听众》(new zealand listener)于1939年创刊,是一家全国性的时事娱乐周刊,除发表非小说类作品外,还刊发小说和诗歌。④《着陆》(landfall)创刊于1947本文由论文联盟http://收集整理年,是新西兰“最重要、也最持久的文学杂志”。⑤除此之外,新西兰还有许多昙花一现,但颇有影响的既“小”且“老”的文学杂志,如《凤凰》(phoenix)(1932~1933),《明天》(tomorrow)(1934~1940),《弹药库》(magazine)(1942~1945),⑥《新西兰诗歌》(poetry nz)(1951起),《伙计》(mate)(1957~1981),《自由了》(freed)(1969~1972),《边缘》(edge)(1971~1976),⑦《复数的岛》(islands)(1972~1981,1984~1987),⑧《朝圣者》(pilgrims)(1977~1982),《塔卡赫》(takahe)(1989起),《娱乐》(sport)(1988起),⑨jaam(1995起)⑩等。根据1998年出版的《牛津新西兰文学指南》,《边缘》曾一度是新西兰“最雄心勃勃的国际性文学刊物”,不仅发表了法语、德语、瑞典语、希腊语、意大利语、罗马尼亚语、塞尔维亚语和西班牙语的英译作品,而且还有以汉语和僧伽罗语写就的作品。{11}互联网问世后,新西兰的网刊呈现出层出不穷的新气象,如《sz诗歌》(poetry sz),《涡轮》(turbine),《鳟鱼》(trout),《新西兰电子诗歌中心》(new zealand electronic poetry centre),《黑讹诈出版社》(black mail press,简称bmp)等。根据新西兰杂志、电子杂志网站信息,目前共有27种纸刊和电子刊(含上述数种)。{12}
由于很多资料不全(如《边缘》和《伙计》),或即使能够查到,但极少涉及中国文学(如《复数的岛》),或根本弄不到手,笔者只能很遗憾地略去上述很多杂志,把重点放在《着陆》、《逆流》(crosscurrent)、{13}jaam等上。{14}同时对《sz诗歌》、《涡轮》和《鳟鱼》这几家网刊近年来的发表情况作一简单描述和介绍。
《逆流》杂志1986年创刊,前身是1972年创刊的《洞穴》(cave)杂志,后分别两次更名为《新洞穴季刊》(new quarterly cave)和《莫瓦纳太平洋季刊》(new quarterly moana),最后与另一家以发表环太平洋国家文学艺术的杂志rimu合并而成。《逆流》号称是一家“多元文化”和“多语种”的文学杂志,在1986年创刊号发刊词中明确表示,杂志的视野“范围是国际性”的,内容则是“多元文化兼多语种”的。{15}它所要反对的是“向内看的狭隘地方主义,外省风气和民族主义思想”。{16}这句话显然有所指。根据1996年全国人口普查,新西兰的种族构成欧裔占75%,毛利人占8%,亚裔占4%,多族群占9%。{17}长期以来,以英文写就的新西兰文学是盎格鲁-撒克逊族裔为主的白人文学,其文化渊源和价值取向都是以欧洲为中心的,这从《着陆》杂志第一期的《按语》就可见一斑。该文强调说,“我们说的是一种欧洲语言。我们以欧洲的方式思维,尽管有所不同。”{18}而且,新西兰离任何地方都太遥远,很少去想那些距离迢遥的国家,哪怕是强国,既不用献媚,也不必防范。{19}《逆流》杂志逆流而动所要针对的,显然就是这样一种文化封闭心理。因此,它要“代表一种……开放的文明话语观,……去与‘他者’遭遇,而不必把差异转换成谁好谁坏,谁发达谁不发达,谁有文化谁野蛮这类等级体系”。{20}在这种开放的思想支配下,该刊第二期便选发了一篇介绍中国文学的文章,全面介绍了1976年以来的三个时期的文学,如伤痕文学(wound literature),反思文学(reflective literature)和地方文学(regional literature),{21}分别引用王蒙和刘宾雁的话,称这个时期是建国以来“最好的时期”和“中国文学的黄金时代”。{22}在逐节介绍了1976年以来发表的文学作品、涌现的新老作家、写作技巧、文学批评、文学中的新趋势(主要是“流行文学”的出现)之后,指出了现存的两大问题,即少数贩性、贩卖暴力的作品和政治对文学的“过多干预”。{23}紧接着在第三期,《逆流》又编发了一篇介绍鲁迅的文章。新西兰诗人兼小说家詹姆斯·诺克里夫(james norcliffe)显然对鲁迅作品颇有了解。他全面介绍了鲁迅生平,然后逐一讨论了鲁迅的《狂人日记》、《药》、《阿q正传》和《茶杯里的风波》,以及其他小说。他认为《狂人日记》与果戈里的《狂人日记》很相近,但在“狂人”对人吃人现象的偏执狂“可能要比果戈里的《狂人日记》更有力”。{24}《药》不过是鲁迅的一个“很苦的小故事”。{25}相比较而言,《阿q正传》是鲁迅最著名的小说,阿q这个角色相当像哈谢克《好兵帅克》中的帅克,但不如帅克“吸引人,不那么狡猾,而且更会自欺欺人”。{26}总的来说,诺克里夫认为鲁迅的这些小说即使在翻译之后读起来也让人“极为满意”,{27}只是鲁迅的一些关于“费厄泼赖”的文章和他关于要“痛打落水狗”的主张“让今天的读者读来不太舒服”,{28}因为这种思想等于是纵容了文革时期的“报复政策”。{29}
如前所述,《着陆》杂志是新西兰最重要的杂志,1947年创刊以来,至今已有60年的历史了。第一期的《按语》就引用1946年的《艺术年鉴》(arts year book)中麦柯米克先生(mr mccormick)的话道出了新西兰文化的特征,这个国家“是欧洲文明的一个分支,其艺术生活从本质上来说呈欧洲特质”,如果切断新西兰与西方文明中心的联系,就势必“会使我们堕入不结果实、徒劳无益的外省风气中”。{30}这样给新西兰文化加以定性和定型之后,该文又及时指出办刊宗旨不仅仅是维系这种关系,还要“把眼光投向太平洋”,因为,“欧洲传统在新西兰所取形式之强大或贫瘠与否,与新西兰关于传统完全不相同的邻国的知识有关”,如“中国、日本、印度尼西亚、墨西哥以及印度”。{31}这一理性的认识,为《着陆》后来对中国文学的关注打下了良好的基础,同时也埋下了隐伏的危机。例如,从1947年到2000年的五十多年中,《着陆》杂志的欧洲为主,亚太为辅的意识,导致其发表的中国文学英译作品等于零,无论与哪家澳大利亚杂志如《米安津》、《南风》和《西风》都无法相比,只是进入二十一世纪后才开始有了转机。这表现在两个方面,一是逐渐刊发新西兰华人作家的英文作品,一是开始对英译中国作家作品网开一面。2003年206号(2003年11月)的《着陆》杂志发表了新西兰华人女作家兼诗人莫志明(tze ming mok)的一个短篇《海滩》(“the beach”)。接下去的207号(2004年5月)发表了她的三首诗,208号发表了她的一篇获奖散文《种族你那儿》(“race you there”),211号(2006年4月)干脆请她作为特邀编辑,编发了一期以“边界线”为题的特刊,首次让一小批华人作家和艺术家正式亮相,如杨炼、欧阳昱、chris tse、kah bee chow、ronsard chuang、tim wong和liyen chong。211号也是《着陆》首次发表中文诗歌的英文译本,由雅各布·埃德蒙德(jacob edmond)翻译杨炼的《stoke newington即景》一诗。莫志明是新西兰文坛一位崭露头角的新星。她生于1978年,父母是分别来自马来西亚和缅甸的华人,以敢怒敢言的风格和实验性的“语言”诗著称。一篇文章甚至以《我是亚洲人:听我怒吼吧》为题来介绍她。{32}她编辑的这一期充分体现了她的语言实验风格,大胆而泼辣。她对雅各布·埃德蒙德英译的诗进行有意“误译”(mistranslation),最后又通过以打引号的“tze ming mok”和杨炼合作,重新把该诗译成中文。我们不妨把杨炼诗的最后两段与还原组合后的“误译”诗做一个比较:
色情得象件粘合如新的瓷器
词的惊人在越老越鲜艳
刚亮起又暗了天空卷起蓝图
雨丝平行的斜线织出雨声的几何学{33}
“tze ming mok”和杨炼的再创作如下:
人越老越像烤熟的肉。风切开的光攀登、轰响、大气藏匿的惨遭遗忘的名画,飞升。雨的丝线平稳地推进,连接众多黄金、猛兽、铠甲,向一片嘈杂的雨声深处冒险,噪音的,噪的音,噪音是——一点点,还得学的东西。{34}
顺便提一下,莫志明虽然自谦按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标准,她的中文阅读能力仅有一个“半通文墨的农民水准”,{35}但她数度去中国,2007年还由新西兰政府资助,成为北京驻市作家,对中文应该是有一定了解的,这从她的英文诗歌大量夹杂汉语拼音中可窥见一斑。
二十世纪中后期的《着陆》杂志步子远没有迈得这么大,对中国文学的关注仅通过书评、偶尔的游记{36}、极少数华人作家英文作品和个别新西兰白人诗人的作品{37}表现出来。在相对来说较多的书评中,{38}有关文学的也很少。不过,细细查阅,还是可以通过书评或报道,看到一些有关中国文学的了解和评述。《着陆》杂志1955年第4期发表了一篇关于周立波《暴风骤雨》英译本(北京外文出版社1955年版)的书评。书评作者詹姆斯·伯特兰姆开门见山就说,“今天,中国形象在我们的心中挥之不去”。{39}他在对李约瑟(joseph needham)的《中国的科学和文明》(science and civilisation in china)(第一卷,剑桥大学出版社),彼得·汤森德(peter townsend)的《中国凤凰:中国的革命》(china phoenix: the revolution in china)(jonathan cape出版社),迈克尔·林赛(michael lindsay)的《中国和冷战》(china and cold war)(墨尔本大学出版社),路易·艾黎(rewi alley)的《人民有力量》(the people have strength)(作者1954年自费在京出版)和hu sheng的《帝国主义和中国政治》(imperialism and chinese politics)(北京外文出版社1955年版)等英文版进行了一番评论之后,把注意力转向《暴风骤雨》,认为该作尽管“累积的细节不能说没使人留下印象”,“印刷和制作也很不错”,但译文“很不适合外国读者”,如把“我是个大坏蛋”直译成“i’m a big bad egg”等。{40}这类书评后来也有若干发表,但基本全部是针对政治、历史和游记类的作品。{41}
《着陆》杂志间或也会发表一篇全面介绍当代中国的文章,如1956年第三期登载了一篇题为《中国面面观》(“views of china”)的系列文章,延请数位专家,就中国的农村和人口、中国历史、中国作家、中国艺术、中苏关系等方面问题分别进行了专门介绍。詹姆斯·伯特兰姆详细讲述了他与澳大利亚作家艾伦·马歇尔1955年5月1日访问中国作协时的印象。他坦言在与中国作家交换看法的过程中,新西兰文学“没有得到很充分的代表”,而澳大利亚却“比较幸运”,尽管其写作“材料和方式[与新西兰]都很相似”。{42}这篇长文(达7页)从澳新文学介绍、国家对作家的资助、外国作家对中国的影响、写作自由问题、作家当官问题、稿费问题、作品评价、诗歌现状、文学禁区、质量和数量对比等问题进行了详细介绍。从中方来说,最想了解的是新西兰和澳大利亚政府对作家的资助情况,以及作家的经济和社会地位。经过交谈,三方都发现一个“共同关心的问题”,即有前途的青年作家出版一部叫响的作品之后就“干枯”没货了。{43}有意思的是,双方都对稿费表现出极大的兴趣,甚至提到了具体的数字,如介绍人杨朔(yang sho)说他本人创作的“朝鲜长篇小说”得到了“3万人民币”,而一位青年作家从《保卫延安》中获得了“7万人民币”。{44}另一个关心的问题是当代中国文学是否有禁区。根据杨朔的说法,当前最反对的是“形式主义”和过度的“自然主义”描写。而没有生命力的作品,哪怕再有道德寓意,也是受到谴责的。{45}不过,伯特兰姆对中国作家推崇备至的西方作家如狄更斯、惠特曼、巴尔扎克、托尔斯泰、契诃夫、普希金和马雅可夫斯基并不以为意,认为“既无当代性,也过于安全了点”,{46}倒是特别提到一位当时在中国很有影响,现在很可能早已被忘却,名叫阿贝尔(kjeld abell)的丹麦戏剧家,赞扬他是一位“敏感而杰出”的思想家。{47}在触及中国文学是否自由这个话题时,伯特兰姆不太相信杨朔所说“中国作家有绝对创作自由”的话,结果引出杨朔关于胡风问题的评论,说“胡风这种反动分子是不会有这种自由保障的”。{48}因此,伯特兰姆说,这表明“‘绝对自由’应该有所限定”。{49}
另一方面,《着陆》也是较早介绍新西兰华人英文写作的一家杂志。自1865年广东华人受邀到新西兰奥塔哥省开发金矿,华人来到这个国家已经有140多年的历史了。据华人史学家james ng说,由于新西兰针对华人的白种种族主义,老一辈广东籍华人都“十分沉默”,{50}鲜有创作。这种状况从1970年代以来有所好转。1949年生于新西兰,父母都是难民的stephen chan是用英文写作,出道最早的华人诗人之一。{51}他1974出版了处女英文诗集《阿登之夏》(arden’s summer)。翌年就有一首英文诗歌刊发在《着陆》上,题为《看中国人如何走路》(“watch how the chinese walk”),以幽默的笔触,再现了中国功夫的神勇,令“六英尺高,200磅重的白人/只敢敬而远之”。{52}这段时期,还有一个新西兰华人作家jye kang的作品也不时见于《着陆》杂志的页间,发过数篇短小精悍的小说。
总的来说,新西兰的文学纸刊对中国文学本身兴趣不大,主流杂志关心的都是如何发展本国文学,甚至对欧美的文学都不如澳大利亚文学杂志那样关注,造成了一种相对封闭的状况,只要看看《复数的岛》和jaam两家杂志的发表情况便一望而知。《复数的岛》号称重要性仅次于《着陆》,尽管其办刊宗旨是“关心新西兰的所有方面”,{53}但如果说“关心白种人新西兰的所有方面”可能更恰当,因为在笔者能够查到1972年创刊号以来的所有期号看不到一篇有关中国文学的介绍或译文,也看不到出自华人笔下的诗作。仅有stephen chan的一篇短文(1975年第4期)和安徽大学大洋洲研究中心主任马祖毅与新西兰作家的通信摘录(1980年第2期),可叹之至。jaam杂志由年轻的新西兰诗人马克·皮里(mark pirie)主持。他本人诗风敏锐、开放、后现代,自1995年主编该刊以来,每年两期,至今已刊发了24期,发表的诗人除中国大陆和大陆作品译文之外,几乎遍及全球,其中当然也有新西兰华裔诗人,如stephen chong(第7期)、莫志明(第11期)、欧阳昱(第15、17和23期)和jill chan(第23期)等,偶尔也发表过一两篇中国当代文学英译本的书评。
新西兰三家网刊《sz本文由论文联盟http://收集整理诗歌》、《涡轮》和《鳟鱼》走的路子跟纸刊大同小异,主要支持本国作品,偶尔刊发上述几位华人作家,以及其他华人作家作品,如chang shih yen(《涡轮》02期),maggie zhou(《sz诗歌》18期)和trish fong(《鳟鱼》11期)。有意思的是,《鳟鱼》13期与美国夏威夷的英文杂志16期举办了一个合期,这种不常见的交流也引入了一种不常见的内容。该期竟一口气推出了三位当代大陆诗人的诗:马兰(《像这样的一个女人》),姜涛(《我的巴格达》)和黄灿然(《翻译》),以及台湾老诗人商禽(《我的阿米巴小兄弟》)。{54}该刊对这些诗人不做任何介绍,以强行插入方式把他们的诗歌硬嵌在新西兰一向以白为主的马赛克上,显得生硬和蛮横,但作为对中国诗歌的介绍,也不失为一种方式。说到底,有,总比没有好。
① 参见“new zealand”词条:http://www.worldstatesmen.org/new_zealand.htm
② 参见“pacific biodiversity information forum: new zealand(aotearoa)”词条:http://www.pbif.org/participants/newzealand.html
③ 参见“new zealand”词条: http://en.wikipedia.org/wiki/new_zealand
④ 参见“new zealand listener”条目:http://www.bookcouncil.org.nz/community/media/nzlistener.html
⑤ 参见the oxford companion to new zealand literature(《牛津新西兰文学指南》)。墨尔本:牛津大学出版社1998年版,第293页。
⑥ 该杂志名有意用一词多意的magazine,因其还有杂志、仓库、弹仓等意思。
⑦ 参见the oxford companion to new zealand literature(《牛津新西兰文学指南》)各词条。墨尔本:牛津大学出版社1998年版。
⑧ 据《牛津新西兰文学指南》第261页,《复数的岛》在鼓励地方作家创作和发表高质作品方面的重要性在新西兰仅次于《着陆》。
⑨ 该杂志名有意用一词多意的sport,因其还有体育、运动等意思。
⑩ 为英文just another art movement首字母拼合,意即“不过又一场艺术运动”。
{11} 参见《牛津新西兰文学指南》(the oxford companion to new zealand literature)。墨尔本:牛津大学出版社1998年版,第158页。惜乎澳大利亚国立图书馆没有馆藏,只能在堪培拉的国防大学找到全澳仅有的数本,而且不全。
{12} 参见“new zealand journals, ezines”网站:http://www.zeroland.co.nz/new_zealand_journals.html 这还不算以前曾有,后来不再办下去的杂志,如《弹药库》(1942-1945),《边缘》(1971-1976),《伙计》(1957-1981)等。
{13} 很遗憾,这本杂志没有进入1998年版《牛津新西兰文学指南》的视野。
{14} 笔者对《新西兰听众》1945年的46期(1945年2月2日~12月21日)逐个看了一遍,计有8篇与中国有关的文章(含一篇关于新西兰华人的文章),但均属新闻,与文学无涉。
{15}{16} 参见《编者按》(editorial),《逆流》,1986,第一卷,第一期,第4页。
{17} 参见“new zealand’s ethnic composition”一文:http://www.stats.govt.nz/analytical-reports/looking-past-20th-century/changes-in-society/nz-ethnic-composition.htm
{18}{19} 见《着陆》1947年第一期《按语》(notes),第7页。
{20} 《逆流》1986年第一期编者按,第5页。
{21}{22} 参见龚世芬(gong shifen),《中国文学现状一瞥》(“a glance at the present state of chinese literature”),原载《逆流》1987年第1卷第2期第26页。
{23} 同上,第31页。该文中凡提到中国或中国文学,都用“我们”或“我们的”这样的修饰语,说明该学者的文化身份尚未改变,尽管人在新西兰。
{24}{25}{26}{27}{28}{29} 参见詹姆斯·诺克里夫《学者鲁迅》(“lu xun the scholar”)一文,原载《逆流》1987年第1卷第3期第15页;第16页;第17页;第18页。
{30} 麦柯米克先生,转引自《着陆》1947年第一期《按语》(notes),第5页。
{31} 《着陆》1947年第一期《按语》(notes),第7页。
{32} 参见adam dudding的“i am asian-hear me roar”一文,原载《星期日星报》(sunday star-times)2006年4月2号。
{33}{34} 杨炼:《stoke newington即景》,原载《着陆》2006年4月第211期,第65页;第71页。
{35} 关于她的介绍,可参见:http://www.artsfoundation.org.nz/tze-ming-mok.html
{36} 如詹姆斯·伯特兰姆(james bertram)《关于日高的反思》(“reflections on nikko”),原载《着陆》1947年第1期,第28-36页。文中称中国艺术是“堕落的”。第33页。
{37} 如鲁丝·达拉斯(ruth dallas)献给白居易的组诗《写给一个中国诗人的信》(“letter to a chinese poet”),原载《着陆》1957年第1期,第56-60页。
{38} 载有关于中国书籍书评的《着陆》杂志各期有,1955年第1期,第90-93页;1955年第2期,第144-148页;1955年第4期,第355-359页。
{39} 参见《着陆》1955年第4期,第355页。
{40} 同上,第359页。至于译者是谁,该文没有提及。
{41} 关于此点,可参见《着陆》1959年第4期,第379-382页。
{42}{43}{44}{45}{46}{47}{48}{49} 参见《着陆》1956年第3期,第222页;第223页;第225页;第226页;第224页。
{50} 参见james ng《新西兰华人写作纵览》(“an overview of new zealand chinese writing”)一文,(24/5/03): http://www.stevenyoung.co.nz/the-chinese-in-new-zealand/whats-new/an-overview-of-new-zealand-chinese-writing.html
{51} 参见关于stephen chan的网上介绍:http://www.stephen-chan.com/academic/index.htm 是否有比他更早的华裔诗人,尚待笔者进一步调查。
{52} 该诗原载《着陆》1975年第3期,第226页。
{53} 转引自《牛津新西兰文学指南》。墨尔本:牛津大学出版社1998年版,第261页。
{54} 参见该期网页:http://www.trout.auckland.ac.nz/journal/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