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作者：张满胜

很多读者都来信问到下面这道题：
　　when i called you this morning， nobody answered the phone. where ______ ？
　　a. did you go b. have you gone c. were you d. had you been
　　这是2007年高考重庆卷第33道选择题。读者的疑问主要在于应该选a还是选c。
　　有读者认为选项a为正确答案，句子补充完整后如下。
　　a. when i called you this morning， nobody answered the phone. where did you go？
 　　今天早上我给你打电话时没有人接听。你当时去哪儿了？
　　也有读者认为选项c为正确答案，句子补充完整后如下。
　　b. when i called you this morning， nobody answered the phone. where were you？
　　今天早上我给你打电话时没有人接听。你当时在哪儿？
　　这两句话似乎都没什么问题，那么到底该选哪一项呢？下面笔者将从两个方面——动作与状态的区别以及when从句的时态与句意——来对选项a和c进行比较，并给出正确答案。
 　　动作与状态的区别
　　从动作与状态的角度来看，where were you是针对状态提问，而where did you go是针对动作提问。两者虽然都用的是一般过去式，但含义不尽相同，下面我们来一一分析。
 　　where were you
　　既然where were you用的是一般过去式，那么这个针对状态的提问就与一个表过去的具体时间紧密相联。在文章开头那道题的题干语境中，where were you所指的时间就要与上文this morning这一时间紧密相联，因而整个句子其实在问：“今天早上我打电话的时候你在哪儿？”
 　　where did you go
　　与where were you不同，where did you go所指的时间可以有两种理解。简单来说，where did you go既可以与上文this morning这一时间联系起来理解，也可以与“现在”这一时间联系起来理解，因而会产生歧义。具体分析如下。
 　　含义一：where did you go所指的时间是前文的this morning。这样一来，该问题就相当于下面这句话。
　　where did you go this morning？
　　今天早上你去哪里了？
　　含义二：where did you go所指的时间与“现在”联系起来，指相对于“现在”来说的过去某个时间，而不是特指this morning这个时间。比如你刚才走了，现在回来了，此时我问你：“刚才去哪里了？”用英文这样表达：“where did you go？”[论文网]
 　　总之，where were you在特定的语境中就只有一个含义，即“你当时在哪里”，状态所发生的时间总是指向语境中具体的过去时间；而where did you go所提问的动作既可以发生在语境中具体的过去时间，即“你当时去哪里了”，也可以与“现在”有联系，即“你刚才去哪里了”。
 　　也许有读者会追问：难到where were you就不能像where did you go那样也与“现在”有联系吗？答案是不能，因为where did you go的第二个含义如果是针对状态提问，即“你刚才在哪里”，那应该用where have you been，而不是用where were you。
 　　综上所述，where did you go既包含了where were you的意思，也含有where have you been的意思。所以就文章开头那道题来说，选择where did you go会引起歧义，where were you才是最佳答案。
 　　when从句的时态与句意
　　上文讨论了where were you与where did you go的含义差别。回到文章开头那道题，对于where did you go来说，即使它所指的时间是上文的this morning，结合语境来看，它的含义与where were you还是有差别的。这个差别是由when引导的时间状语从句造成的，下面笔者就结合when从句来讨论。
 　　结合题干语境我们可以看到，问句where did you go或where were you不是独立的，而是与上文when引导的时间状语从句有密切关系，于是我们可以把where问句与when从句结合起来，构成下面两个句子。
 　　a. where did you go when i called you this morning？
　　b. where were you when i called you this morning？
　　这两句话的含义到底有何区别呢？请大家先翻译下面这个句子：“he left when i arrived.”也许有的读者会译成：“我到的时候，他已经走了。”按照这个译文，left的动作先于arrived的动作而发生。其实这样理解是错误的，因为when引导的时间状语从句存在下面的规律：如果主句与从句的谓语都是短暂性动词且为一般过去式，此时when从句中的谓语动作先发生。据此规律，应该是arrived的动作先于left的动作而发生，因此这句话其实是说：“我到了之后他才离开。”如果要表达“我到的时候，他已经走了”这一含义，主句就需要用过去完成式：“he had left when i arrived.”

根据这一规律，我们现在来看上面a、b两句的含义。
　　在a句中，go是一个短暂性动作，它与when从句连用且采用一般过去式，此时when从句中的动作先发生，即called的动作先于go的动作而发生。因此，a句的真正意思为：“今天早晨我给你打了电话之后，你去哪里了？”言外之意是“你”接到了电话，问的是在那之后“你”去了哪里。
 　　在b句中，were表达一个延续性的状态，这句话的意思为：“今天早晨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当时你去哪里了？”言外之意是说：“当时你人在哪里？怎么没有接听电话？”这就与题干中nobody answered the phone的语义吻合了。
 　　因此，从这个角度来看也同样得出选项c是正确答案。
　　我们再来看下面这个对话。
　　a： wher

e were you when the earthquake occurred？
　　发生地震的时候你在哪里？
　　b： in my office. i was talking to my assistant. we were working on a report.
　　在我的办公室，当时我正在和助理谈事情，我们在谈论一份报告。
　　我们看到，这里用的也是where were you，如果改用where did you go，说成：“where did you go when the earthquake occurred？”意思就变成：“地震发生之后你去了哪里？”这显然与原句意义不符。
 　　请大家再比较下面两句话。
　　a. he went to the office when i called him.
　　b. he was in the office when i called him.
　　在a句中，called的动作先于went的动作而发生，句意为：“我给他打电话之后他去了办公室。”该句还可能暗指在“我给他打电话”与“他去办公室”之间存在一定的因果关系。
 　　在b句中，was表达一个状态，句意为：“我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他在办公室。”
　　综上分析我们看到，要选出最佳答案，我们必须准确理解where did you go与where were you的含义差别，既要理解动作与状态的区别以及它们在时间指向上的不同，同时还要掌握when引导的时间状语从句与主句的各种时态及其导致的主从句动作先后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