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看到盛洪先生的大作《 经济 学 怎样挑战 历史 》(《东方》1996年1期),很受启发。除了文章中间时常过强的价值判断外,我个人对盛先生的主要观点和许多论证,都非常赞同。特别是盛先生关于
盛先生说,他过去接受的有关历史和世界的基本观念是:“现代”(等于西方文化)比“传统”(等于
看,和平的说服有时确能造成
人的“希望和动机是不能用与该时代不相属的 经济 概念来解释的”。[8]可知西人早就在“试图用 经济学 去剖析 历史 ”了。汤普森是史学家,所以他未敢上升到从根本去怀疑经济学的是否“错”,但他知道最好改用对历史更有诠释力的范畴。合汤普森与盛洪先生之所见,经济学诠释力最强的方面,恐怕还是在经济范围之内。但经济学家盛洪先生的挑战,无疑会促使历史学界多层面的反思。作为史学学人,我衷心感谢盛先生。
注释:
[1] 引自耿云志:《胡适年谱》,四川人民出版社1989年版,第198页。
[2] 《胡适的日记(手稿本)》,台北远流出版公司1989—90年版,1926年10月8日(原无页)。
[3] 新 文化 人周作人早就说过:“虽然文化侵略未必尽真,总之此种文化带有国族的影子,乃是事实。”周作人:《苦口甘口》,上海太平书局1944年版,第15页。
[4] a.e.campbell,"the paradox of imperialism: the american case,"in wolfgang j.mommsen and jurgen osterhammel,eds.,imperialism and after: continuities and discontinuities(london,1986),pp.33-40,特别见pp.35-6.
[5] 章太炎,《五无论》,《民报》,16号,第7页。
[6] 关于19世纪及20世纪初西方尚武心态是在中世纪价值观念影响之下,参见j.a. schumpeter,imperialism(oxford,1919); arno mayer,the persistence of the old regime(new york,1981).
[7] 余英时:《钱 穆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