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种或数十种,“各随所好,共集大成,不但表彰前贤,抑或嘉惠来者。”这就是著名的《征刻唐宋秘本书目》的由来。该书目自发布后,响应者众多,纳兰性德刻《通志堂经解》取其22种经书刊行,鲍延博《知不足斋丛书》也选其9种珍本刻之,甚至连皇家英武殿聚珍版丛书也慕名前往,按书目选取了不少史子类珍籍刊刻。确实,在许多的藏书家心目中,刊刻古籍是流布藏书的最佳形式,也是服务社会、流芳百世的至高境界。
三、典籍的完美
为了一种古籍的完美,许多藏书家往往需要埋首故纸,昏天黑地耗费数年的光阴,正是对典籍负责,对子孙负责的崇高的使命感支撑着无数藏书家默默无闻地沉浸于陈编烂简中,从事着这种“为人作嫁”的苦差。明代赵用贤为校五卷本的《洛阳伽蓝记》,先后用了八年的时间,以五种不同本子的校雠,共改正误讹增补遗漏860余字,方使这本不算太厚的书成为完本,其字里行间无不浸透着藏书家的心血汗水。同样为了一种残缺不全的图书能够配成完书,藏书家往往不辞劳苦,遍访各家、书肆,或于杂书中拾遗补缺,或从面铺、街头抢救出被当作废纸的断简残编,使无数珍本能够破镜重圆,完美再现。来源:www.11665.COM 。
这种搜访集全、拾残惜书的精神同样值得称道。
四、推动学术研究和文化发展
历代藏书家在藏用结合,推动学术研究和文化发展上有着明显的成效,这主要表现为藏学家在治学探索的基础上,以著述、选集、汇编等形式创造出新的典籍,为民族文化增添新的内容,提供更多积累。仅以魏晋南北朝为例。史学方面,魏晋两代私家写史成风。魏史私作,除陈寿《三国志》外,尚有郭颁《魏晋世语》,孔衍《汉魏春秋》、《魏尚书》、王隐《蜀记》、环济《吴记》、阴澹《魏记》,孙盛《魏氏春秋》等七种。晋史更多有十几种。著述方面,南北朝的藏书家,利用私藏编纂了颇有影响的巨编大著,像南齐藏书家萧子良“集学士抄《五经》百家,依《皇览》例为《四部要略》千卷”(《南史》卷四四《萧子良传》)。梁昭明太子萧统“于时东宫有书几三万卷,名才并集,文学之盛,晋、宋以来未之有也……为《文章英华》二十卷、《文选》三十卷”(《梁书》卷八《昭明太子传》),特别是《文选》一书,这是一部推重文华、精选流别、在中国文学史上深有影响、基本概括了唐以前诗文精华的文学选集,成为百千年来士人必读的文学范本,教育了一代又一代人。
除以上类书、选集外,像刘义庆的《世说新语》、郦道元的《水经注》、刘勰的《文心雕龙》、贾思勰的《齐民要术》等学术名著,也都是藏书家利用藏书的显著成果。
五、典籍的捐公
中国封建社会,私家藏书风气推崇个人私藏和藏家世守。在近代中国,随着近代藏书文化的形成和发展,传统的守藏观逐渐为藏书家所舍弃,尤其在公共藏书成为近代藏书文化发展的主流时,一些藏书家以出售、捐献或寄存等方法将私人所藏转归公藏。特别是进入现代,以范氏天一阁、刘氏嘉业堂、孙氏玉海楼、黄氏五桂楼等数以百计的私家藏书乃至自家藏书楼的百川归流,说明着中国藏书家钟爱典籍,化私为公的恢弘文化胸怀。
建国之初,范氏后裔公推范若其、范盈笙代表范氏家族将天一阁藏书和房地产捐献给国家,宁波市人民政府接受这一文化宝库,并成立天一阁文物保护所,配备专职人员加强管理。如今的天一阁是一家藏书和学术研究单位,其作为中国现存最早的民间藏书楼,引起了国内外广泛关注而成为研究的对象。
1950年整整一年,是中国私家藏书捐献最为踊跃的时期。江苏常熟铁琴铜剑楼藏书传人瞿济苍、瞿旭初遵其先父瞿启甲遗志,先后将其家藏宋、元、明善本书籍72种、近2 000册,通过文化部捐赠给北京图书馆;浙江杭州余翼将其父余绍宋所遗寒柯堂遗书和碑贴13 000余册捐赠浙江省图书馆;时任中央人民政府教育部部长的马叙伦将其在杭州的存书1 944册,捐赠浙江大学图书馆,其中包括稿本、抄本和明刻本90余种;许广平将位于北京宫门口西三条二十一号的鲁迅故居及宅内所藏书籍5 195册、拓本4 030件和其他文献274件全部捐献,后由文物局接受。
此外,像胡朴安、叶景葵、徐行可、李子廉、李文汉、蔡敬襄等人的藏书分别捐入了上海图书馆、湖北省图书馆、云南省图书馆和江西省图书馆等。当然,这只是众多藏书家中的光荣代表,藏书家以自己慷慨无私的壮举为中国私家藏书的历史画上了圆满的句号。
六、结语
藏书家的历史作为是一种客观存在,对中国藏书事业的发展起了重要的影响和积极的作用,是中国文化光辉灿烂的一部分,也是世界文明的结晶。如果没有私人藏书家的无私奉献,近代以来各类型图书馆的建立是不可想象的,今天各图书馆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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