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o;桥下水流呜咽’,仿佛立刻听见水响,望他而一笑。从此这桥就以中间为彼岸,细竹在那里站住了,永瞻风采,一空倚傍。”(《桥》)
四、结语
文学是有继承性的。现代作家与传统文化之间保持着密切的精神联系。“隐逸”作为一个悠久的文化传统必将世代绵延下去。虽然这一精神脉络时隐时现,并不明显,但却始终伴随着文学史的进程。曾经“浮躁凌厉”过的周作人终究倾向于“隐逸”,早年多愁善感的郁达夫中年时陶醉于山水之乐,朱自清、俞平伯借荷塘月色、桨声灯影来排遣内心的苦闷,沈从文精心打造着他的纯情美丽的“湘西世界”,苏曼殊、李叔同、许地山、废名等人在自己的作品里面参禅打坐,感悟人生。即使剑弩拔张的鲁迅也不免有“朝花夕拾”的柔情。可见隐逸一脉一直是源远流长的。到了当代,隐逸文化虽区别于古代,但这种现象却比比皆是。曾隐居激流岛的顾城,轮椅上的史铁生、基督徒北村,卧轨自杀的海子等等,他们或身体力行地实践着隐逸的理想,或者在作品中表达着自己的隐逸情怀。编辑:www.11665.com 。
但由于客观条件的限制和主观思想的矛盾,现代人的隐逸往往呈现出复杂和沉重。此时古代的隐逸文化正在以新的变体在现当代文学史上占据一角。它已经成为一个客观的存在,因此深入对此问题的研究是必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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