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提要】
本文以华人传统戏剧在美国舞台上演百余年为背景,具体描述了京剧作为一种外来文化在异国他乡获得理解的过程和自我不断调整的处境。其中不仅包括性别问题,更有种族问题。本文试图指出,在全球化的今天,在面具化与变性论的京剧文化中传达
【关键词】 京剧 变脸 变性 亚美戏剧
春,有时被比喻为阴阳不分⑩。从当时的评论看,似乎戏谑中华文化、取笑异国风情成为观看
在这种情况之下,嘲讽
一些锣鼓声或武打动作添加点东方风味,但是几乎完全没有唱。黄哲伦(david henry hwang)20世纪80年代初期的《新鲜偷渡客》(fob) 与《舞蹈与铁路》(
the dance and the railroad) 都用到“
生存空间介于华、美之间的华裔美人,其自我认同是很微妙的,即使受的是美国
教育,说的是
英语,即使在美国
社会能够立足生根,但种族歧视仍是一大困扰。所谓的中华民族性——既是优越感又是自卑感,既是民族特质又是种族异类──就成了亚美戏剧中最需要深思的部分。当然,这种“民族性”如同“文化象征”一样,多半是建构出来的,而“
性”都是今日京剧在世人眼中的定义之一,也是中华传统文化在标志化与全球化发展中的暂时现象。在感叹西人不懂中华悠久的历史文化之外,不妨以另一种角度来看“变性论”与“变脸说”。或许全球华人应该感到庆幸:这种
艺术理论虽然是变相的呈现,至少京剧尚未被世人遗忘;虽然是标志化、面具化了,但无论如何京剧仍是代表中华文化的重要的“关键词”,仍是全球化大拼盘中不可或缺的菜色。 变脸、变性与关键词,甚至自我东方化,均可视为京剧的另类化,或许也可视为在世界经济文化转型狂澜中的中流砥柱吧。
然而,转型不会持久,另类亦仅是暂时的,上述之京剧“谬论”之所以能够为疲乏的京剧提供刺激与能量,就是因为其短暂性与非常性。若太依赖此权宜之技,或是长久以自我东方化的手法来呈现京剧,只注重色彩绚烂的表面或异像的噱头,那么京剧危机就不仅是疲乏,敲丧钟与唱挽歌的日子也就不远了。
12—1930,” positions: east asia cultures critique 7.2 (1999) 377420.这篇文章改写后收入 drama kings:players and publics in the recreation of peking opera,18701937, berkeley: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press, 2007, pp. 264289.
(15)joshua goldstein, 同上。
(16)herbert l.matthews, “china’s stage idol comes to broadway.”the new york times, february 16, 1930.
(17)“